第(1/3)页 “福珍,今儿又当望夫石啊?” 夜幕下,袁福珍坐在月光之下,身后是竖着山石的假山,座下是花坛的边缘,花旁,则是绕院而过的潺潺流水,水道内,是饱腹之后的肥胖鲤鱼。 “他又打赢了,在团城口,剿灭了鬼子一个旅团。” 袁福珍说的不像什么好事,倒像是说着家里的好赌丈夫又输光了家当。 李副主任笑了,伸手在袁福珍放在膝盖上的手背处轻点的拍了两下:“我找人算过了,说许朝阳是背向烈日而战的勇士,这样的男人,哪有被家庭束缚的?” “那刘邦连亲爹可都想要分一碗羹,甚至狠心到将妻儿推下马车.好,我不说了还不行?” 袁福珍扭过了头,瞪着李副主任说了一句:“朝阳不是这种人。” “他看我的目光里,有感情。” 李副主任却始终在笑,仿佛在笑每个男人都懂的词,叫——逢场作戏。 这男人要演深情来,各个演技卓越,所谓的‘我这人傻,不会装假’,只要稍有点社会经验的人都知道,从这句话起始,往下皆做不得数。 “他去茹越口了。” 李副主任根本不管袁福珍在说什么自顾自的说道:“若这回再胜,这普天之下,将再无人敢正眼瞧他,即便是在金陵做主的委座,如今若见了许朝阳,也只能礼贤下士了。” “你到底要说什么?” “我只是要告诉你,当初从你觉着他能救袁家开始,就应该知道,袁家绝不是一般人能救过来的,若是有一天他给袁家救回来了,那对他的态度,便得换换了。” 袁福珍听不懂,也不知道该怎么懂。 她可是公主. “马大脚能够限制朱元璋的,可从来都不是曾经的地位。” “许朝阳的家人,在太原。” 袁福珍没听懂前半段,却听懂了后半段,扭过头看向了李副主任:“舅” “哎~”李副主任半开玩笑的说道:“只要你去太原到老爷子面前,让老爷子认下这正室身份,往后啊,我就得称呼你为皇后娘娘了。” 袁福珍迟疑的看着李副主任,目光中流露的是国人在这个时代从不曾轻易流露的情感,那东西叫爱情,在那东西的照耀之下,本该是罗密欧与朱丽叶、是梁山伯与祝英台,却唯独不是女子轻甩长袖守深宫,去期待着雨露均沾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