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就当你是问候家父……”余秋兰满眼怒火的看着许朝阳:“置办丧事时,家父数次昏厥,如今大夫给开了安神的药,正在家里休息。” “哦~”许朝阳听明白了似的说道:“就是说,一眼没看住你,你就出来惹祸来了,是吧?” 余秋兰的眉头越皱越紧,跟受了天大的委屈差不多,回应道:“我们不该来问问嘛?” “问啥?” “问问我弟弟到底是怎么死的!” “让鬼子的炮弹震死的,如果你想知道的更详细,我可以让当时给耗子看病的大夫当你面将情况再说一遍。” “当年我们那么劝他别跟你走,他就是不听,眼下人都死了,你不应该给个交代吗?”这娘们已经听不明白话了,都不管许朝阳说的是啥,完全自顾自的说着,与此同时,周围的忻州难民也越聚越多,都在看着这一幕。 许朝阳连头都没回,大喊一声:“王天浩!” 一个士兵扭头就往庄子里跑,片刻之后,胸前挂着红花的王天浩也出来了,今儿结婚的,也有他一个。 “我问你,余家出殡,你小子到底去没去?” 王天浩就站在许朝阳面前:“去了,当时就是耗子亲姐给我挠出来的,人不在那儿呢吗?我要有一个字儿扒瞎,您这就崩了我,我认。”说着话,他看向了余秋兰。 这就准了,敢当着余秋兰如此坦然的说出这些话,那就不可能假得了,这叫三头对案。 许朝阳依然盯着余秋兰,可话还是问的余明浩:“空俩爪子去的?” “您吩咐的,现银一百块,银票九百,217的规矩,团级军事主官阵亡,抚恤金,一千。”那是一千银元,银元! “我是分文不少的交给了记礼账的,结果让这娘们顺墙头就给撇出来,我有啥招?” 许朝阳依然一动不动的看着余秋兰,问道:“都听明白了吗?” “耗子是烈士,这事儿不会变,哪怕是到了天王老子面前,我也敢跟他论论;” “耗子出殡,你们余家连消息都不带给的,可217还是去人了,也给了抚恤金,还分文不少的交到了礼账上,就怕你们退回来,这你都能顺墙头给撇出来,今儿还来闹什么?!”许朝阳也瞪眼睛了,谁对谁错,整个忻州的难民都在一边听着。 余秋兰瞧着许朝阳说了一句:“可他死了!” “那是日本人打死的!”许朝阳‘嗷’一嗓子就喊了出来:“我217从成立至今,在战场上的死伤人数没有一万也有八千,就你兄弟命是命啊!” “不都是为了打鬼子嘛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