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小人惶恐!小人怎配喝夫人的东西!” 吴大夫的惊慌失措没有人在意,毓秀从外间端着托案进来。 托案上是两小碗花生酪,她依次摆到吴大夫面前。 吴大夫瞳孔震颤,手抖得无处搁置,被他深深藏进袖子里。 谢见微这时候才抬起头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 “吴大夫怎么不喝?我的东西难入你的尊口吗?” “还是说……你害怕我在这里头下了什么毒药。好报你当初庸医害人之仇?” 扑通—— 吴大夫软了腿脚跪在了谢见微跟前。 磕头如捣蒜,“夫人饶命!小人知罪,小人该死!求夫人饶命!” 毓秀恨得牙痒痒,怒斥:“混账!还不快说你当初都做了什么!” “当年之事与小人无关啊!小人那时只是学艺不精,并未分辨出夫人所中之毒,并非千机散而是朱砂散!后来小人得知诊错了不敢宣之于口,怕夫人怪罪……小人只隐瞒了这个啊!” 毓秀怒道:“还敢说谎!还不快说你当年是被谁指使的!朱砂散又是谁下在花生酪里的!” “小人真的不知道啊!小人冤枉!” 吴大夫一把鼻涕一把泪,按理说事已至此,他的确没必要再死扛下去。 毓秀看向谢见微。 谢见微并不奇怪,她大抵猜到当年只是吴大夫庸医害人,才阴差阳错下帮薛盼盼遮掩了一层。 否则薛盼盼的确没必要留着吴大夫这么多年。 谢见微淡淡道:“起来吧。” 吴大夫立即收声,抹干净眼泪迅速爬起来躬身站着。 谢见微道:“我姑且相信,当年之事与你无关。只是既然你分辨不出千机散和朱砂散的区别,那我希望你永远也分辨不出来。明白么?” 吴大夫眼神飘忽,想起昨夜少夫人找他来,让他说陈姨娘怀的是个男胎的事。 看来如今他也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。 “小人明白!明白!” …… 几日后便是正旦,广阳侯府上下齐聚家宴,气氛正好时,一个妈妈慌慌张张从侧门跑了进来。 “老太太!太太!不、不好了!” 桌上说笑声一停,薛老太太不悦地将酒杯掼在桌上,怒斥: “大好的日子胡说八道什么?” 那妈妈赶紧跪下请罪,谢见微不疾不徐的撂下酒盏,问道: 第(2/3)页